“舒姨咱们认识几年了?”
赵让扣下自己的海捕文书问道。
舒姨对这个问题早就准备好了答案,脱口而出说道:
“七年。”
赵让口中啧啧称奇,感慨道:
“七年了,我竟然没看出你是查缉司的人。”
舒姨也不隐瞒,一反常态的拿出了释定大师才有的坦诚,说道:
“因为你在这趟西域之行前,根本没在乎过这些。人只要不在乎,那就根本不会去往这方面想。”
赵让默认了舒姨的说法。
要不是这次阴差阳错的认识了元明空,两人一起深入西域,经历了这么多事端,他对查缉司还是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
去西域之前的赵让只知道查缉司是各地知府都惹不起的存在,查缉司想做的事,没有做不成的。想找的人,没有找不到的。除此之外,一概不知。
纵然知道这些,也觉得查缉司离自己太远,该是这辈子都不会产生任何交集。
谁料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!
“嗯?”
“怎么了?”
舒姨很奇怪赵让怎么没有接着说下去。但赵让反而奇怪她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这七年我也没发现你有这么好的耐心!”
赵让笑着说道:
“因为你见我都是在酒桌上。”
对喝酒,赵让最没有耐心。
然而对其他很多事,他都愿意等。
这张海捕文书放在旁人身上是天大的麻烦,赵让却一点都不着急,所以他的感慨就是单纯的感慨,并不是后话的引子。
“晚上第一楼在园中设宴,还请各位前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