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切发生在我长假里的第一个月。后来我回到了伦敦的住处,花了七个星期时间做了些有机化学实验。然而,秋季已过大半,假期即将结束,一天,我朋友突然发了封电报给我,请我速回敦尼索普,说他非常需要我的指教和帮助。我当然只好把一切事情都搁置下来,再次去一趟北方。
“他备了一辆双轮单马车到车站来接我。我一眼就看出,他在过去的两个月中一定备受煎熬。人不但瘦了很多,而且一脸疲惫,再也看不到以往的欢快爽朗的姿态了。
“‘我父亲快不行了。’他一见面就这样说。
“‘不可能!’我大声说,‘到底怎么啦?’
“‘中风了,神经受到严重刺激。今天一整天都生命垂危。我怀疑,我们不一定能见到他最后一面。’
“你可以想象到,华生,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,我有多么震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