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道:“我也不意外,赢广陛下,不管结果是否丑陋,它终究是一个结果,现在我要走了。”
“走?”赢广冷笑道:“哪里走,走到哪里去?”
苏难寒声道:“赢广陛下,你什么意思?难不成你还想要囚禁我家陛下不成?”
接着,苏难朝着廉亲王望来,道:“大炎帝国和六大超脱势力是保证过的,要保护我家陛下的安全。”
赢广道:“我没有说要杀沈浪陛下,甚至也没有说要折磨他,只是让他留下来而已。沈浪陛下,你不是非常喜欢我这个大乾王宫吗?那就留下来一辈子都不要走了。”
赢无常笑道:“做不了大乾帝主,做囚徒也不错啊。”
赢广朝着廉亲王道:“钦差大臣,你离开炎京那么久,也该回去交差了。”
廉亲王沉默良久,朝着赢广道:“赢广亲王,我想要和沈浪陛下单独谈一谈。”
赢广等所有人退了出去,整个房间内就剩下廉亲王和镜子二人。
廉亲王静静地望着镜子一动不动,这半年多时间来,赢广和镜子见面的次数不多,但是廉亲王几乎和他朝夕相处。
他没有看出破绽,也没有看出这是替身,他只是觉得奇怪。
“沈浪陛下,身为棋子,身不由己。”廉亲王叹息道:“曾经我觉得自己是棋手了,但到头来还是一个可悲的棋子。当然认为自己是棋手,但结果是棋子的人不止我一个,我希望你不要是那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