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永结:“可惜炜林不在,单说印鉴和印泥这块,咱几个倒是都比他差些……”
……
几个人商量来商量去,大体上偏向于真迹,却总觉得难以下定论。
这才又站到老师张中培先生的身边,轮着把自己的看法说了一遍。
张先生点点头:
“如此分量的古画,对其鉴定是个大事。如果它是真迹,那将会有非常深远的影响。你们不轻易下结论的做法,是对的。”
“我们现在与前人相比,鉴定的方法和手段,要丰富许多。对材料的观察和分析能力,也多了很多现代化的科技手段加以补充。”
“所以你们一定不要局限了自己,除去传统知识方面的学习,对于新技术,也要做到足够的了解。”
“咱们专业里,对技术手段的更新换代,也要及时跟上才行!”
接着把田建纹批评了一通:“说什么拿脑袋担保!在问题没搞清楚以前,你凭什么下这种结论?要是错了,真摘了你的脑袋不成?你的学术精神呢?……”
把个田建纹说得面红耳赤,不敢吭声,旁边赵许二人,看着他挨老师的呲儿,憋笑憋得难受。
张老先生倒是诲人不倦,拉着他们三个,又把这幅画各个方面的历史知识、画作特点、相应的脉络传承等等,给细细讲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