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尊重,又虔诚,交往了这么久,他甚至都没逾越过一次。
现在看像是一出笑话,讽刺又可悲。
“嗯,怪我没有跟你坦白,陆燃我伤害谁都不忍心去伤害你。”岑欢鼻尖发酸,情绪涌上来,难过又心疼,心里唾骂自己无数次,为什么要这样。
自己受过的那些伤害,难道要去附加在陆燃身上吗。
……
陆燃那天晚上离开酒店以后,连续三天都没有他的消息。
岑欢每天都点开陆燃的微信,没有任何动态,对话框还停留在几天前。
[宝宝,我们领证的时候穿什么衣服]
岑欢放下手机,黯然垂下眼帘。
这几年在北京已经习惯了陆燃在身边的日子,回来以后变得一团糟。
手机响了,黎璟深打来电话,岑欢才想起来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。
黎璟深在等她答复。
“考虑的怎么样了?搬回清城湾,那边一直有人打理,拎包入住。”黎璟深的声音鼻音很重,嗓子哑的厉害。
岑欢这几天光想着陆燃的事,完全没考虑过,要不要搬回清城湾。
放着那么大笔的代理费,黎璟深最卑鄙的一点,他放消息给律所,说有意要把老城区改造的法务代理交给云和,交给她负责。
大老板跟她通过电话,意思表达的很明显,一定要拿下这个代理。
整个律所上下,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看,黎璟深把压力给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