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厉北城沉吟片刻,竟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:“看来以后我们床笫之间的情趣,还需要请几个保镖围观,免得给你可乘之机。”
言夏夜受不了他言语间的龌龊和下流,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抗衡,恨不得直接把他的手指掰断最好。
然而厉北城根本不在乎她小小的力道,欺身而上的将她仰面压在床上,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又惊又怕、却还强忍着故作冷静的小脸。
没错,他最喜欢的就是如此隐忍狼狈的言夏夜,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。
过去的一个月里,得知言夏夜失踪的消息以后,他把全部心思都用在厉氏集团的生意上,空闲时间则用酒精麻痹自己,拒绝了所有狐朋狗友的盛情邀请,守身如玉的没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。
这些所作所为并不是为了讨言夏夜的欢心,毕竟对于一个已经痛恨厌恶他的女人而言,做再多事都是徒劳,他不会白费力气。
而导致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——那些女人,无论是再怎么风流多情的尤物,都没有办法满足他心底血脉喷张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