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看他的模样其实也不太想靠近另外两个还活着的土夫子。
其实也并不难看出来,他们担心这两个被按在地上的土夫子跟刚刚那位一样。
我则是走到了两个土夫子的跟前,盘腿坐下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:“你们进过大安岭的腹地对吗?”
两人面面相觑,之后就使劲的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我笑道:“真没有?”
“我们这是头一年淘土,这还没下墓呢,就被你们抓了个正着。”
跟我说这话的土夫子倒是聪明。
他一句从来没有下过墓可以摆脱很多麻烦。
只要他跟另外一个土夫子能够口供统一,死咬着不放,在他们家里搜不到其他的证据,即便是他被抓了,到时候也绝对是轻判,而非重判。
只不过,我从他们身上闻到了浓郁的土腥味。
这一点,除非下墓很多年的老手,否则身上绝不会有这种味道。
想不承认?
没关系,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。
随后我就冲这两人露出邪魅的一笑。
或许是我的笑容把他们两个给吓到了,两人便对视了一眼,说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我道:“你们刚才也看到你们的大哥变成什么样了?也看到那位监察被咬了之后变成什么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