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钱锦这边装修时，特意做了个安防系统。”
霍清昂仇人太多？
乔渡在听完她的这个理由后，白眼立马接踵而至：
“顾翩翩，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？”
“但凡你不是个仙女，霍清昂能将工作室的系统和总厦集团接通？想屁吃呢！”
这算不算是个一语双关的高情商回答？
顾翩翩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，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楚：
——乔渡这番话究竟是在损她……还是在夸她？
沉吟片刻后，她扭头看着和霍清昂站一条线的乔渡，反驳道：
“但凡不是霍清昂的仇人过多，我的良心需要被狗吃？”
这句话的逻辑听起来似乎一点儿毛病都没有。
但乔渡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。
她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，摇头轻叹：
“这古往今来，都是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。”
“所以，你这分不清它是霍清昂的爱，倒也正常。”
霍清昂的爱？
顾翩翩刚刚咽下去的咖啡，险些没有被吓得吐出来。
如果时刻监视也是一种爱的话，那她只能说——大可不必！
阚蓝紧张不安的心，在乔渡和顾翩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当中，得到了些许的缓解。
属于年轻人的活动力，在阚蓝看来，简直不要太美好。
见顾翩翩懒得再搭理自己，乔渡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笑意，认真地看向阚蓝，问道：
“阿蓝，你和柳立当真不会离婚吗？”
柳氏集团目前的所有资产，阚蓝再不济也是能五五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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