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福仪请了御医,如今还算不错……”
“师父啊!我的师父——”
萧景珩的话被一阵鬼哭狼嚎打断,他阴沉着脸朝着传来声音的门外看去。
沈妙楚也直勾勾的看着门外,却被这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吵得额角乱跳。
只听“嘭——”地一声,门应声被撞开,温知行穿着灰色的袍子,手里还抓着捣药的杵,他就这样不顾形象的奔来。
更夸张的是,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滑到沈妙楚的床边,扯着被角哭诉起来。
“呜呜呜,师父你终于醒了,三天啊,整整三天,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吗?”
“师父,徒儿险些以为要黑发人送黑发人了啊!”
沈妙楚第一次发觉温知行的声音这么有穿透力,就像是自带喇叭一样,震得她耳膜一跳一跳的。
看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沈妙楚下意识的想要拽回被角,却发现温知行力气大得像头牛,自己根本拽不动,无奈,沈妙楚只得放弃这个想法,随他抓吧。
“好了好了,我这不是我没事,你这些天在干什么?”沈妙楚问。
“师父,徒儿再给你煎药,徒儿发现师父心神不太稳固,于是除了强身健体的药,徒儿还亲自给您煎安神的药,这药可难煎了,师父,你醒来可真是太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