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上次的反应十分相似。”他按摩着我的腹部,我忍不住回头看他,他有点落寞,甚至有点挫败感,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凉修烈。他没有问,孩子是谁的,怕是知道我这个时候孕育的小生命是跟他无血缘关系的。而我第一次怀孕时,肚子里那可能已经成型的小孩,才是他的至亲骨肉。可惜,没了。
见他这个样子,我忽然有点小难过。
“不知我此时若再放一个进去,是否容得下……”他自顾自思考着,自言自语道,然后手开始不老实地摸向我的屁股。
我擦!早就知道他是个大变态!我拍开他的手,多想用现代医学理论告诉他,怀孕之后不可能再放一个孩子进去了。可是他根本就不给我解释的机会,异想天开地真的打算实践起来,将我整个人一抱,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,一手放开了缰绳,邪恶地探进我的衣襟,覆上我的胸部。
凉修烈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与他的变态程度成正比的,我见过在秋千上的,在浴池的,在门后的,在阳台的,甚至在树上的,可是可是!!哪有人骑在马上就想做生孩子运动的?
“哎!你能不能好好骑马,会摔下去的!”我惊恐地一手捂住胸部,一手想从围住我的披风里伸出去拉缰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