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墨修眸色一闪，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的寒意：“我想问的，是将近20年之前的事情。”
“20年之前？”姜云程喃喃着这两个字。
顿时，他的心底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。
如果不是傅墨修提及二十年之前，姜云程觉得，当年的事情，就是一场梦。
跟他无关的梦！
只是，在这场梦中，他姜云程扮演了一个观众的角色。
与别的观众不同的是，这场大戏的观众，本就没几个人。
自然，在姜云程的印象中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随着旧友的离世，现在这个世上，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当年的事情，更加没有几个人，能将当年的事情说得出口。
更加，不会有人认为，他知道当年的事情。
但是现在，傅墨修找到他的第一件事，竟然是提到了当年的事儿。
虽然内心深处早已翻江倒海，但姜云程还在极力保持着克制，不想要让自己的表情，暴露自己的心态：“20年前的什么事儿？傅少主您尽管说。”
“20年前，你可曾知道一起凶杀案？”傅墨修问这句话的时候，目光全程都是放在姜云程的脸上的。
